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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郭士榛

編舞家布拉瑞揚新舞作《我.我們》 呈現排灣族創新與勇氣


排灣族編舞家布拉瑞揚《我.我們》,展現青壯排灣獨特的創新與勇氣。(台中歌劇院提供)


返鄉已8年的排灣族編舞家布拉瑞揚,陸續創作以原住⺠文化探源的舞作,有布農族、阿美族、泰雅族。今年布拉瑞揚首次鼓起勇氣,探索排灣文化,與同為排灣族的阿爆ABAO(阿仍仍)及視覺藝術家磊勒丹.巴瓦瓦隆合作《我.我們》,展現青壯排灣獨特的創新與勇氣。


布拉瑞揚表示,一直想編創從排灣文化出發的作品,《我.我們》將以3部曲的規模、於3年內陸續展演,核心概念來自排灣族對人生階段的詮釋,青年期以「手」感知世界、壯年期被經驗累積的「智慧」帶領、到了年長後從「心」出發。第一部曲的概念環繞著「pulima」這個詞,排灣族指手很巧的人,表現出青年時期藉著身體實踐感知到的生命。

國家文藝獎得主布拉瑞揚表示,表妹阿爆因為做專輯的關係,很早就開始理解排灣文化;更年輕的磊勒丹.巴瓦瓦隆根本就是在部落中長大,對於排灣族的宇宙觀、祭典、精神瞭如指掌,布拉瑞揚說:「他們雖然比我年輕,但都像我的長老。」《我.我們》結合阿爆的音樂、磊勒丹的視覺,以及布拉瑞揚舞團的舞者三個完全異質的元素,演繹年輕且無所畏懼的「pulima」,打造前所未有的舞蹈電幻派對。


布拉瑞揚()與同為排灣族的阿爆ABAO(左)及視覺藝術家磊勒丹.巴瓦瓦隆(右)合作《我.我們》新舞作。( 攝影林軒朗)


布拉瑞指出,這次因為動用到LED牆、雷射光等科技部分,很多是他不熟悉的,加上這次作品搭配電子音樂,必須要求舞者的動作精準到位,這對布拉瑞揚舞者們平時的演出習慣不太一樣,確實花了不少時間,不斷鼓勵舞者盡可能做到。

布拉瑞揚笑說,過去他只能控制舞者,但這次加入很多他不熟悉的東西,無關作品好壞,但這種合作方式確實產生的一種新的可能,對成立8年的布拉瑞揚舞團來說,至少《我·我們》是很不ㄧ樣的作品。

布拉瑞揚一直很想做排灣族的東西,但自己從小成長在不鼓勵說母語的環境,他不會說族語,因此真的要做排灣族的作品,他有心虛的感覺,布拉瑞揚說:「我很早西化,麥克傑克森是我第一個偶像,買的第一張黑膠唱片是爆發合唱團的One Way Ticket,高中就到左營唸舞蹈班,對於排灣族的文化既熟悉又陌生,很怕做不好。」


《我.我們》音樂,布拉瑞揚和排灣族的阿爆ABAO(阿仍仍)合作,打造前所未有的舞蹈電幻派對。(台中歌劇院提供)


布拉瑞揚給自己一年時間田調,回頭尋找排灣文化,「沒想到阿爆跟磊勒丹.巴瓦瓦隆比我還積極。」磊勒丹.巴瓦瓦隆提到排灣文化三個字Pulima、Puqulu、Puvarung,Pulima指的是創新與勇氣,象徵用雙手創造一切可能;Puqulu則是進一步從腦出發,擁有經驗跟智慧;到了Puvarung階段,則回到心,從心出發,加上排灣族文化太豐富,一齣舞作根本做不完,因此布拉瑞揚才想到不妨用三部曲來呼應這個排灣文化核心精神。

「有夥伴一起開展,一起創作,他們都比我大膽,我也學著放下束縛,用自己所學,大家一起勇敢展現當代排灣。」布拉瑞揚笑說,「兩個弟妹都過分的支持我」,但也讓他感受有夥伴的感覺,大家分工,不再只是他一個人。


《我·我們》第一部曲編舞家:布拉瑞揚.帕格勒法 在舞作中特別要求舞者的精準度 (攝影林軒朗)

在這次舞作中,布拉瑞揚特別要求舞者的精準度,也穿上了舞蹈學院派會穿的連身衣,「一開始我會很擔心穿上了連身衣,台下觀眾就會開始用學院派的角度來看我們,但我們收到的回饋其實是相反的,觀眾反而從這些外在的格式裡看到了布拉瑞揚舞團舞者更多的可能性。」

布拉瑞揚舞團最新作品《我·我們》,4月14至16日將於國家戲劇院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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